几个地方之一了。
“陛下,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应该提出来,改善他的待遇呢?”
“这倒是可以,不过接下来就要问问塔列朗了。”
“这件事情你来做,毕竟你和拿破崙是亲戚。”
虽然沙皇也是,不过君主过问这事儿,就有些离谱了。
索洛维约夫的藉口就多了,都知道波琳娜给他心甘情愿的生孩子,可以说是从厄尔巴岛去佛罗伦斯的波琳娜发出的消息,也可以有別的说法。
也可以是通过某个朋友,或者是拿破崙的大总管贝特朗。
反正这些人,他都认识,怎么讲都无所谓的。
而拿破崙此时也在做著秘密的工作,在派遣他的密探在热那亚活动,也在打探欧陆的情况。
也知道了亚歷山大这边开会时,遇到了来自英法的阻力。
可拉拢亚歷山大的途径,也只有叶卡捷琳娜的信发出去。
他甚至知道了,现在索洛维约夫是俄国驻奥地利的大使。
只要这个便宜外甥愿意说话,他就有机会。
拿破崙还不知道自己赌对了,索洛维约夫一直不太喜欢主动出击,在战场上或许他是很主动的人,能够改变了两个战场的局势。
可是在外交上,他还是比较谨慎的。
他要去找到塔列朗,也是眾人意料之外的。
“都说您最不喜欢和我交往,因为什么?”
“塔列朗先生,您这个问题太直白了。也好在这里没有富歇先生偷听,在杜伊勒里宫的时候您腿脚不好,可是富歇先生喜欢找一些密探。他甚至不像是您,您作为外交家还可以遵循游戏规则,只不过会顺应局势来改变阵营。而富歇先生,他不一样.”
塔列朗是聪明人,他能听明白索洛维约夫说的是什么。
这个年轻的將军,这是在暗示著什么,但是也不愿意明说。
“因为富歇先生並不遵守游戏规则么?”
“您可以这么说,如果阿图瓦伯爵.”
塔列朗本来表情是平静的,他突然发现了,索洛维约夫看著他的时候,就好像自己的影子。
索洛维约夫像是塔列朗,看起来似乎像是模仿,但是却也摆在了这里。
他停了一下,才继续说:“如果阿图瓦伯爵,他以后要採取什么手段呢?如果是卡佩公民或者现在的国王,他们都是温和的君主,不会做什么。而阿图瓦伯爵,他会採用任何手段,把大革命时期那些冒犯过王室权威的人,背叛王室的人,还有那些投票支持处死路易十六和他的奥地利女人的人,大概都要赶走,没有上断头台只是因为他还要保留表面的仁慈。”
塔列朗虽然感觉奇怪,索洛维约夫和自己说话,就好像是另一个自己,虽然这个年轻將军除了好色,哪里和自己都不像。
甚至奥地利的贵族们都说,已经33岁的伯爵是个“漂亮男孩”。
但是他现在说出来的,也是一个残酷的事实。
从塔列朗在临时政府担任首脑,最后却只不过是以法国国王的代表身份到维也纳来,其实就能够看出来。
“说吧,您要什么?”
“出人意料的直白,先生。在俄罗斯的时候,有些人就是这样直白,这样总是有好处的。”
索洛维约夫这个时候,选择坐在沙发上,拿出了一张雷卡米尔银行的支票。
虽然这个银行还叫这个名字,但此时在拉斐特的手中,只是重组还没有完成。
“虽然我到这里来,说的是波拿巴的事情。但是还有件事情,大概只有您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如果有那么一天,波旁的统治不得人心,引发了什么问题,最终带来的结果会是什么呢?”
“要么是雅各宾派,要么是波拿巴。我知道你是约瑟芬皇后的外甥,总不会是要把欧仁亲王扶上来吧?”
“我国皇上坚持他应该统治米兰,作为法国和奥地利势力之间的隔离带。这件事情,您在之前的会议上也听到了。欧仁是我的表亲,但到法国王位上来,也並不是所有人都认可的,尤其是奥地利人。”
因为欧仁是巴伐利亚的女婿,这让奥地利人更加寢食难安,比拿破崙堵他家门还难受。
“那么.”
“不管发生什么,最后的结果,就是法国不应该有一个强势的君主。不管他来自哪里,只要是个成年君主,在短期內都会带来巨大的麻烦。”
塔列朗意识到了,索洛维约夫提到的,是拿破崙的儿子们。
“你是说凯萨琳皇后的孩子?”
“我想是的,只不过不是现在。一旦法国的国內发生什么事件,最后的结果要是一个年幼的君主在台上,就像是过去的路易十四和路易十五在亲政以前那样,对於您將来在法国的地位,还是大有好处的。”
索洛维约夫其实在这里,讲的也是自己的观点,如果法国的君主是个成年人,波旁和奥尔良和英国的关係都会好一些,如果是雅各宾派和拿破崙就非常糟糕。
但要是找个年幼的君主,这一切就很方便了。
塔列朗其实很喜欢这种环境,只是索洛维约夫说的很奇怪。
他也並不全然信任眼前这个俄国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