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还是正常的天气,但是外面的士兵都在高呼“乌拉”。
索洛维约夫知道,这可能有效,但是內心也是吐槽不止的。
弟兄们,你们平日里信的上帝,都是东正教那边的,就是拜圣母像也是斯摩棱斯克圣母,甚至那还是东正教会的。
贞德就是一百多年以后封圣,她也是天主教的圣人,貌似业务有些跨界了。
不过索洛维约夫自己是疏忽了一点,要是光復了君士坦丁堡,问问普世牧首,他老人家大概会说,罗马那位也不过是教会之下的五大主教之一的罗马大主教,两边本质上还是一家。
要是罗马的大主教愿意放弃成见,那么两家信徒还是亲如一家的兄弟姐妹大概就是这样,贞德大概也算是东正教的圣人吧?
嗯,反正这些军官老爷说些什么,当兵的也总是会信的,比如说什么法国的救世主少女要显示个神跡,代表著拿破崙这个基督的敌人已经被法国的救世主拋弃了云云
这招確实也挺好用的,甚至这场大雨下来,让道路也泥泞了起来。
要是拿破崙这两天到了这里,可能大炮还没有发挥的地方。
或许贞德真的有用
当然这傻姑娘也是只见过法国的贵族们当初还愿意追隨她上阵,为了这个国家和自己的领地,贵族们还在玩命。
虽然她家就在神罗门口,却没见过神罗的土地上皇帝的爪牙和教会怎么把乡亲们甚至贵族老爷逼反的,要不她也不会傻乎乎的给胡斯派的干將扬·杰什卡写封信,还要他放弃抵抗,然后这可怜的姑娘自己就倒霉了。
至於今天法国的土地上,这些老爷这个样子,她要是真的显示了“圣跡”,大概也是看不下去了。
不过索洛维约夫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梦的解析,精神层面的深度分析,还是真的神跡。
他现在想的,还是怎么在兰斯把仗给打贏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