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觉得说不出的滑稽与诡异。
“这是什么鸡巴玩意儿?”库赞皱了皱眉,但既然对方已经投降了,海军规矩不杀俘虏。
他手中的冰霜也一点一点地散去。
见到这一幕,布鲁克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滴,“好险,总感觉自己刚才差一点又要死了。
等一下,我为什么要说又?算了,不管这个,总之没有死就好。”库赞转头望向柳成,意思很明显:你是团长,你说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闻言,柳成翻了个白眼。
拉布还在外面眼巴巴的等着呢。
我难道能拿一个散架的骷髅头出去跟他说:“这就是你找了这么多年的人?不过他之前有些“诈尸”了,我已经给他完成了免费的“重生”服务,不用谢我。”
要真这么搞,拉布还不气得把他一口吞了才怪。
冷静下来的小罗宾,也终于不再感到害怕。
而且对方能够交流啊,众人心中的恐惧一下子减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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