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河躲过一劫,赶忙向后退了几步,与李喜拉开距离。沈寒见李喜忙于招架陆山河的攻击,便又在李喜砍向陆山河胳膊的时候,将被拨到一边的横刀拽了回去,扭转腰身,长刀围绕沈寒腰间旋转蓄力,继而向李喜的腰部横斩而去!李喜脚踏地板,身子横飞而起。“孤还”的刀身错过李喜,紧贴着李喜的衣服,从凌空的李喜身子下方扫过,没有伤到李喜半分。
李喜旋即落回地面,口中尖喝,声波如同箭雨一般,将这酒楼二楼的雕花窗户震得碎裂开来!李喜手中双刀猛地一挥,两道强大的内力涌入两把刀身,将两把钢刀瞬间震断,内力裹挟着刀身碎片,直扑向沈寒和陆山河。二人躲闪不及,被这气浪和刀身碎片纷纷击中,二人身中钢刀碎片,身子被气浪推得向后飞出,都重重地撞击在了墙壁之上,鲜血从各个钢刀碎片造成的伤口中流了出来!
陆山河和沈寒都受了伤,无力再战。
那李太监将双手手中的刀柄丢向地面,伸手将落在地面的“孤还”用内力吸到了手中。李喜将“孤还”的刀柄从刀鞘中取出,举着“孤还”欣赏着。
刚一入目,李喜便觉出这刀的不凡,只见那“孤还”刀身修长,约三尺有余,泛着清冷的乌光,宛如一泓深邃的幽潭,平静之下暗藏凛冽锋芒。刀身由百炼玄铁打造而成,表面的纹理细腻而独特,如山川脉络,似江河蜿蜒。凑近细观,还能发现其间隐隐有暗纹交错,宛如神秘的符文,为这把刀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刀身最靠近护手的地方,一面刻着“孤还”二字,另一面刻着“天德”二字。
“孤还”的护手部分呈圆形,由精铁铸就,表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瑞兽图案,刀柄采用珍稀的黑檀木制成,质地坚硬且纹理美观。刀柄上缠着一层黑色的丝线,丝线紧密缠绕,不仅增加了握持的摩擦力,还为整把刀增添了一份古朴与庄重。刀鞘同样毫不逊色,以精钢为底,外覆一层鲨鱼皮。鞘身两侧分别镶嵌着两颗绿松石,朴素且雅致。
“没想到是那天德老人打造的宝刀,咱家今天算是开了眼了”,李喜太监欣喜,目不转睛地看着“孤还”刀身。随后,李喜将刀收入刀鞘,握在手中,“这刀就归咱家了,咱家现在非常高兴,你们两个小子,便留你们一命,还不快滚?”
见那李喜要将刀据为己有,沈寒挣扎着站起身来,又要向那李喜走去。杜可儿见状便爬向沈寒身边,用手扯住了沈寒的衣摆。沈寒向下看去,之见杜可儿正对着自己摇头。
“我说糯米团子,不要命了?刀先给他,日后我帮你再抢回来便是,现在先别动。”陆山河说着咳嗽了起来,一丝鲜血从嘴角流出。陆山河用衣袖擦去嘴角的鲜血。
沈寒看向倒在另一侧墙根下的陆山河,没有多言,而是蹲下身子,拉开杜可儿抓着自己衣摆的手,又准备起身向前走去。
“听他的吧”,杜可儿说到。
“小姑娘,他们可以放走,你可不成”,李喜慢悠悠地说到。
“家师的遗物,岂能拱手让人?”沈寒缓缓起身,艰难地向刘喜走去。
“不知死活!”李喜说着,抬起了手掌,准备向沈寒一掌击去。
正当李喜将要出掌之时,一道黑色的影子,星驰电走般从窗外飞了进来,直奔李喜的手掌而去,李喜迅速收掌,躲开攻击!那黑影从李喜身前掠过,“嘣”的一声,插进了酒楼的墙壁当中,这时方才看清是一杆黑旗。
旗杆深深地没入墙壁,黑色旗帜垂落下去,麒麟纹绣的底上一个“林”字赫然在目,正是那林秋白统御下的御凛卫黑旗军军旗。四名站在窗边的番子转身向外看去,只见湖面上,一艘黑旗林立的宝船正缓缓向这边驶来,甲板上,兵士如松,皆黑铠着身,兵士头盔上的缨络,洁白如雪,在蒙蒙细雨中自然垂落。楼舱外边的一把太师椅上,一个身着烟墨色衣服的男人正端着一碗茶,在一张大伞下,细细品味着茶香。
“督主,是林秋白”,一名番子转过身来对李喜道。
“哼,我看到了。”李喜看着插进墙壁中的黑色旗帜说到。
“他林秋白,怎么会到这里?”李喜疑惑道。
再看那船上的林秋白,放下手中茶碗,起身一跃便从船上跃到了湖中。当他的双脚即将接触到水面时,林秋白巧妙地调整了身姿,脚尖轻点水面,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在水面上带起一点水花,身子再次高高跃起,向前飞去。林秋白动作轻盈而流畅,速度极快,很快便到了悦来楼的下方。林秋白双脚踩向水面,身子高高飞起,一个翻身便从窗户跃进了二楼内部,站到了李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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