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琴身。
不对,琴弦被人换过了。是谢重渊换的吗?想想,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
余晚烟感到奇怪,谢重渊什么好琴没有,应该不至于弹她的这把琴吧。
心中的疑团愈来愈大,她仔细查看架子上摆放的东西,和她离开的时候没有区别,甚至当初谢重渊给她的那枚太子令牌也在原处。
奇了怪了,她死了,没人过来居住,一切维持原样也说得过去,可谢重渊至少应该把重要的令牌收回去。
余晚烟随手打开了架子旁边的柜子。
这是什么?她记得以前这个格子是空的,没有放画纸啊。
取出厚厚的一沓画纸,余晚烟的眼睛霍然睁大。
这画上的女子是她!
这一张是,下一张也是……每一张都是。
或小憩,或读书,或抚琴,或摘花,或荡秋千……总之,全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