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插这么多管子,真疼,哼哼哼。”
在艾英的坚持下,我又做了各种检查,并重新躺回了床上,等待检查结果。
结果出来了,没有什么问题。
医生笑着:“常律师啊,我们伟大、坚强、英明、神武、惩恶扬善、杀富济贫、精明强干、雷厉风行的艾英格格,可是在病房外哭了四了,哈哈哈,回家吧,好好享受生活吧!”
一直守候在外面的亲人们,都笑着哭着迎接我的“重生”。
2004年的1月29日,我出院了。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忙生活,尽管都很反对,但我还是坚持着。
艾英有了变化,每晚不再对我那么冷漠了,会积极主动一点,但我还是无法恢复激情了。
只好在疲惫中遗憾地睡去。
随着这种负面“体验”的积累,我越来越害怕艾英了。
原来想着艾英当着我的面,开胸解怀,我会非常激动;但现在每次,尽管她充满美好的期待和善意,却成了我心中越来越大的负担。
希望去网吧,成了我真正的心灵避难所!
我不想聊,也不知道和对方什么,但会按照那些“资深”的十几岁的网民的要求,去挂着自己的QQ号,以追求号自身的升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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