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噙着一抹似笑非笑,视线相碰时,江亦行朝她加深了下唇角,当即又敛眸端起茶盏。
那抹似有深意的玩味挑唇仿佛只是错觉,落落收回视线,直入主题,
“辛苦姐姐了。”
太子端坐轮椅上,谦逊有礼地道,“有劳姑娘。”
说话间,他的手腕已经缠上了一根极细的红线,红线的另一头被牵制着。
玉指搭在红线上,帽衫下的美目微阖,片刻之后,越娘便睁开了眼睛,手指轻轻一动,红线收回,“能医。”
能医?
这两个字足矣,太子抬望着落落,露出笑颜,欣喜和深意的笑,柔和得如春风拂过。
一旁的苏木亦是激动不已,“当真能医?”
越娘俯下身,凝视着太子须臾,而后轻笑一声,大庭广众之下,双手攀上落落的脖颈,指腹轻点了一下她精致的鼻尖,“可落落为何不说,他是当今太子!”
落落深吸一口气,抬手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别闹,你就当不知道好了。”
气氛凝固,所有人都看着她们,生怕出了变故。
越娘也听话地不闹了,摆了摆手,“那便先清个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