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锦书只能抬头看向她,说的更为直白:“若想让书儿奉茶,书儿当然莫敢不从。但若将书儿当成太子妃……”
张锦书话中一顿,语气更凛了几分:“太子妃的长辈可是陛下和宫里的娘娘们,伯母这话是要将自己与伯父比了陛下和娘娘吗?”
张锦书这话意思很明显,今日若是来找张氏锦书,他们的事就办不得了,可若是他们敢认是来找太子妃的,那么就是大不敬之罪。
张成听出来了女儿话中的意思,觉得张锦书无礼,冷声喝着:“书儿,不得无礼。”
“我们不和你说。”张宣“铛”的一声把手中的茶盏放在桌案上,站起身便要往内院走。
“贤婿!贤婿!”
眼见着张成不敢拦他们,钱氏又叫唤起来。
张锦书抓起茶盏猛的扔在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惊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冷冷的看着他们。
“父亲,平日里你如何讨好伯父一家我都不怪你,可今日你还由得他们胡闹吗?殿下尚在病中,若是惊扰了殿下,你们可担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