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啊!下雪天的,你不在家好生待着,怎么想着来团里了?”
“嗐!这不好久不见,想您了嘛!”
杨庆有娴熟的掏出烟,给领导散了根,然后哆嗦着坐在老张对面。
“我说您老不用这么为团里省钱吧?大冷天的连炉子也不烧。”
张元冬点烟之前,嫌弃的白了一眼杨庆有。
“别您老您老的,我连白头发都没有,你再给我叫出来。”
等点着烟,俩人开始吞云吐雾之后,张元冬才哆嗦着开口道:
“你小子是不当家不知当家苦,我爹妈六十多了,就住我对门,老两口没工作,没经济来源,我要是不接济着,冬天怎么熬?”
杨庆有闻言恍然大悟。
“合着您就把公家发的碳拿回去孝敬父母了?不应该啊!您工资这么高,还不至于沦落到蹭公家碳吧!”
话落,杨庆有又挨了一记白眼。
“老两口买粮不得花钱啊?他们就我一个儿子,吃喝拉撒各种花销不得我掏啊?你以为我那百十块的工资,养六口人很容易吗?”
得,这位跟阎埠贵差不多,除了明面上的收入比老阎高一点,其他均不及老阎。
单说过日子的抠门程度,张元冬连给阎埠贵提鞋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