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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对那些铁皮子没啥兴趣,又转头吃吃树叶,大树又开始摇摆起来,试图把它们甩下去。
太欺负树了,欺负它们没长腿。
跑出去老远了,林钱钱还心有余悸,她拍拍胸口颤抖着声音说道:“我以为这玩意被春吃没了,谁知道还有呢!”
“这么怕?”
“童年的噩梦,你说怕不怕?”
“被蛰过?”
“你没被蛰过吗?”
陈炎阳点头,“被蛰过,我爷爷捉了它把它弄死了把它的液体抹在伤口上就不痛了。”
“我爸妈没跟我说过这些,我疼了好久,拿热水快把手烫熟了也没有缓解。”林钱钱欲哭无泪。
陈炎阳同情她。
路上再看见嚣张的变异植物时,林钱钱也不敢说大话了,生怕去跟洋辣子来个亲密的接触。
心惊胆跳的来到庆市时已经是晚上了,又花了一个小时找了两个相连的小区,里面没有多少幸存者了,他们挤挤先度过今晚,明天再做打算。
有幸存者的人家,他们没有进去打扰,毕竟末世后已经吓得够呛了,他们再闯进去就不是人了。
小区外面有个消防队,军队的人过去占领了,并把外面的丧尸清理了一些,再把门窗加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