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但跟在宋以惗身边的这两个年轻小伙子,他确实不认识。
“我……闲得慌。”宋以惗懒得解释,“他们忙。”
“时间不早了,你们早点儿休息。”樊正泉没多问,转身往家走去。
宋以惗让管迁住了一楼宋以恪的房间,圣开不好意思住宋以恬的闺房,就独自跑去二楼找了个房间睡觉。
灯也不开,把自己往床上一丢,倒头就睡。
但今晚,宋以惗睡得并不安稳,她在心里暗示了自己无数遍不能睡得太死,要耳听八方。
说不定宋以恻就来喊门了。
万一她听不见,不就完了。
对啊,不能锁门,不然她来不及开门怎么办?
于是,宋以惗突然睁开双眼,立马下床飞奔出去,敞开了两扇大门。
半梦半醒间,她好像听到了风声。
起风了?
她又突然睁开眼睛,飞奔下床。
门没有被风刮上,依旧大开着。
宋以惗不放心,找了两块砖头挡在门前。
这下应该不会出问题了。
她刚要往屋里走,只听“咯咯”两声鸡鸣,天亮了。
天边的朝霞一点一点晕染开来,她的世界也一点一点明亮了起来。
这是个好的预兆,对吗?
她扭头,见管迁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屋檐下,看着她轻柔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