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了眼下这个控制不了又退不出来的状态。
有点像是小学时候大家都做过的那道数学题：泳池里插着两根管子，一根进水一根出水，速率不一，问多长时间水池会满/空？
等量代换到现实中，水池如果满了，杜青就会完好无损的醒来；水池空了，他也会醒来，只不过是以一种失败残缺的状态退出。
在左若童的注视下，杜青运行的功法变了。核心似乎还是逆生三重，但内中却多了一些别的东西，仿佛与天地万物更加自然贴合，阳光、雨露、尘土与他无分彼此，和谐统一。
“这是，天人合一？”
左若童心头惊讶的同时，也生出一股子快慰，他当时就觉得杜青心思活泛灵性，是个很会找出路的好苗子，这才代师收徒，让他跟自己同一辈。
这么多年过去，这个判断终于是没有落空。
于是，当杜青睁眼时，一道温和缥缈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小师弟，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