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楚乐婵问的压力太大了,担心以后没法抬头见人,乔清雅居然将宁月露也给卖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楚乐婵,顿时瞪大了嘴巴,脸色不易察觉的僵了下,毕竟宁月露是楚家的媳妇,是她的侄媳。
以后成了一家人,辈分全乱了。
王侯之家的辈分本就不好捋清,楚乐婵感觉再问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尴尬。
最后她干脆学乔清雅的样,也抛去了自己公主的身份,和乔清雅按照先后顺序来论关系。
“你是什么时候和她好上的?”楚乐婵道。
“比你先。”乔清雅不由的挺了挺身子,旋即说道:“我是建平元年十月。”
“我是建平二年,那我以后管你叫姐姐。”楚乐婵倒没觉得被占便宜,反正她的辈份和年龄都要比乔清雅小。
“月露呢?”楚乐婵不禁问道。
“放心,她前几天才成的。”乔清雅道。
楚乐婵松了口气,从“我是你姑姑”变成“我是你姐姐”,总比好过“我是你妹妹”。
“姐姐。”楚乐婵试着叫了乔清雅一声姐姐。
乔清雅红着脸:“妹妹。”
说完,两女都极度羞耻的低下了头。
“不行,本宫还是叫你太后好一些。”
“我也觉得叫乐婵更好。”
……
翌日,正午。
阳光明媚。
李晚秋逗弄着一头白色的小狗,一人一狗在院子里转悠。
“大黄,喜欢不?”李晚秋看着远处正趴在地上晒太阳的大黄狗,道。
这头白色小狗是李晚秋在集市上买的,除了这头小白狗,还有两头狗崽子和一头大母狗。
大黄狗眯着眼,闲情逸致的晒着太阳,没有搭理李晚秋。
宁月露在院子里养了一些花草,每天没事的时候浇浇水,清理一下害虫。
“养这么多狗干什么?吵死了。”楚乐婵穿着一件露背露肩的睡裙从房间里走出,揉着双眼,眉宇间还带着困意,昨晚她被陈墨摁在床上折腾了一晚,现在被狗叫声吵醒。
听到楚乐婵的呵斥,李晚秋脸色先是一僵,但旋即脸颊便是通红了起来。
李晚秋的房间就在楚乐婵隔壁,昨晚听到楚乐婵叫的特别大声,还让墨郎使劲的打她屁屁,让李晚秋都有些咋舌,玩的这么野。
不过楚乐婵也并没有拿李晚秋撒气,在院子里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旋即望着那小白狗,道:“养这些小狗有什么用,又不能看家护院,那种大狗才凶。”
也不等李晚秋回答,又和宁月露搭了话:“侄媳,呸……月露,快入冬了,你养这么多花草在院子里,不怕冻死吗?”
“大狗不好训,也不怎么听话,只要从小狗养起,它才会听你的话,忠心。”
“这些花草都是抗寒的。”
李晚秋、宁月露异口同声道。
说完,两女对视一眼,笑了笑。
楚乐婵撇了撇嘴,望着宁月露身前的小白狗,道:“这小狗叫什么名字。”
“小白。”李晚秋道。
“那这条呢?”楚乐婵指了下大黄狗。
“大黄。”李晚秋道。
楚乐婵:“……”
只是短短几句话,楚乐婵就以一副熟人的样子,和两女热聊了起来,关系瞬间拉近。
这让在不远处搭狗窝的惜月很是羡慕。
青楼出身的她,面对这一個个曾经是太后、越王妃、公主、虢国夫人的众女,自卑不敢去搭话,自然而然的难以融入进去。
“墨郎呢?”闲聊了几句后,楚乐婵问宁月露道。
“听春灵说,好像是同东葵长老去杏花村捉虎妖去了。”宁月露道。
“东葵长老?”楚乐婵一愣。
“阴阳家的长老。”宁月露道。
……
与此同时,杏花村。
“乡亲们,快出来,快出来。”
“山上的虎妖被莫大侠给除了,俺们以后可以安心出门,上山打猎了。”
村口,一名猎户打扮的中年汉子,拿着锣敲打着。
不一会儿,三三两两的村民从木屋、茅屋走了出来,朝着村口汇聚。
当他们看到摆放在村口,一动不动的老虎,有胆子大的人,用棍子戳了戳,确认老虎真的已经死了,身下一片血泊时。
一名老妇人直接跪了下来,热泪盈眶的道:“我的儿啊,虎妖已经死了,你终于可以瞑目了。”
其他的村民们对着大汉所指的“莫大侠”感谢了起来。
杏花村的人口不多,三四百人,却深受虎妖其害。
起因,一只老虎突然下山叼走了村里的一个小孩,刚开始村民们以为只是一只普通的老虎,德高望重的老人将村里的猎户集合在一起,上山想把老虎除掉,把小孩救出来。
可等他们找到老虎后,只看到小孩的尸虎,而他们非旦没有将老虎除掉,反而损失惨重。
后来报了官,官府也派人过来进行了调查,可上山后发现,那老虎根本不是普通的老虎,而是一只虎妖,官府的人都被虎妖所伤。
最后又多派了一些人来,但虎妖一见来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