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千机跑了。
枯木没追上。
按枯木的意思,那老小子太滑溜了,太会跑了,和个泥鳅一样。
因为担心陈墨这边的安危,便没有死追。
“跑了就跑了吧,来日方长。总有一天要和他把这笔帐算了。”陈墨道。
枯木点了点头。
枯木回来了,陈墨几人便要开始动身前往丰州。
陈墨买来两匹快马。
他和惜月同乘一马。
叶伊人单骑一马。
枯木、东葵的速度要比马快多了,在后头跟着。
司州离丰州路途遥远,终南山脉的事还没传到京师,不用担心朝廷发通缉令抓捕陈墨。
所以陈墨一行人沿着官道走,白天赶路,晚上休息,五天左右的时间,便到了丰州地界。
当然,期间遇到过两个小插曲。
遇到了拦路的土匪。
还有中途在路边休息的时候,遇到的强盗。
无论是土匪还是强盗,都要劫财劫色。
对于这些人,陈墨动起手来毫不手软。
总共收获了四個属性点。
到了丰州地界后,枯木见后头没人跟着,最近也没什么大事,便是与陈墨告别,他离开阴阳家这么久了,要回阴阳家向东皇太一复命。
让东葵跟着陈墨他们。
陈墨身边女眷多,东葵跟着也更方便。
阴阳家相比于人宗,人手过少,就两名长老。
当然,这也跟人宗的打压有关。
人宗和朝廷是一起的,有着足够的资源来培养宗内弟子,培育强者。
而阴阳家过于神秘,在人宗和朝廷的打压下,躲躲藏藏着,资源有限。
所谓穷文富武,高阶武者都是用钱养出来的。
当然,像陈墨这种开挂的不算。
…
十一月一十八日。
清亭县。
阳光明媚。
小高山下的宅邸里,炊烟袅袅。
一只大黄狗追着几只鸡跑来跑去,弄的鸡飞狗跳。
身着青色长裙,正在练功的李晚秋,看着几只鸡朝着她这边跑来,李晚秋弯腰一蹲,一个锁喉,就将后面追鸡的大黄狗给擒住。
“大黄,你就不能消停点?”大黄狗和三只鸡,都是李晚秋在集市上买的。
京师规矩太多,李晚秋又怕养鸡啊狗啊,会给陈墨丢脸,所以也就没有去购买家禽,不过她心里一直觉得府上少了几分生气。
到了清亭县后。
清亭县和京师比起来,就像乡下一样,而且背靠小高山,养些鸡狗什么的,正合适。
府上也热闹一些。
“这狗会不会发情了,这两天确实闹腾的厉害,要不再买条小母狗回来。”姜琪也喜欢猫狗,只是以前父母不让她养,抄了家后,更没了机会,被陈墨赎身后,不出府,也就没了这个心思。
宁月兰、宁月露、乔清雅、林箖儿围着石桌打麻将,她们是大家闺秀,没有猫狗这方面的经验。
旁边伺候的春分是乡下丫头,见状轻笑道:“李夫人,姜夫人,这狗是在和鸡玩呢,狗活泼的很,需要玩伴,这些天整天关在府上,府上也就一条狗,它就只能和鸡玩了……”
“有道理,我明天去集市上再买几头狗崽子回来。”李晚秋点了点头,松开了大黄狗。
大黄狗很是温顺,也忠心,哪怕刚才被李晚秋锁喉了,依旧对着李晚秋开心的吐着舌头,摇头晃尾的。
李晚秋揉了揉大黄狗的脑袋,站起身来,扫了一圈,疑惑道:“漱玉姐呢?”
“来天葵了,在房间休息呢。碰。”打麻将的林箖儿回了句。
李晚秋哦了一声,停下练功,走了过去,站在乔清雅的身后,见她打牌犹犹豫豫的,便道:“打筒子。”
乔清雅听了李晚秋的话:“七饼。”
“胡了,清一色。”对面的宁月兰笑道,抬起手:“给钱给钱。”
乔清雅脸色垮了下来,嘟着嘴看着李晚秋。
“我也没想到月兰姐胡七筒,太后你这牌打七筒,正好可以胡牌了。”李晚秋面露歉意道。
平常她们打牌,无论是李晚秋还是别人,若是站在旁边看的话,都喜欢指点一番,都成习惯了。
乔清雅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有些懊恼罢了,作为世家大族出身的她,又当了太后几年,离京的时候,也是带了一批细软的,不差这点钱。
不像李晚秋,穷人一个。
陈墨给她的银子,前几晚打牌的时候,全输光了。
买鸡买狗的钱,都是宁月兰出的。
后面几局,看着乔清雅打牌,李晚秋都是欲言又止,暗道太后牌技太差了。
却忘了,若是自己牌技好的话,也不会输光了。
“汪汪……”
就在乔清雅打算休息一下,李晚秋要换上的时候。
大黄狗叫了起来。
“又乱叫……墨郎。”李晚秋刚要说大黄狗几句,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当即激动的迎了过去。
麻将什么的,哪有自家男人好。
“真的是夫君。”林箖儿她们也是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