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寡妇当即就掀开了被子,看到还没脱下的裤子已经湿透了,渗了大片的血迹和羊水,顿时有些着急。
她语气不是很好,隐隐带着不耐地说道:“生孩子要脱裤子的,这么简单的都不知道?”说着就上手,一阵操作,把秋裤扒了。
“给我接盆水,把我那箱子里的白酒拿出来。”
“哎哎。”夜澜笙麻利地去舀水,夜澜姗则拿白酒。
夜澜倾在对上冯寡妇那双有些强势的眼神时,她的心安了下来。
冯寡妇先是洗了洗自己的手,又拿白酒洗了一遍,才掀开被子伸手进去检查宫口。
“现在有感觉吗?”
夜澜倾点了点头,现在她感觉整个人都是虚脱的,都不知道有没有力气生。她三姐也没给她做点吃的。
“什么感觉。”
“想拉粑粑。”夜澜倾有气无力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