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怒火的眼神,承认道:“是,是我自己跑出来的。”
男人一听这话,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突起,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愤怒。
他咬牙切齿道:“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罗诗杳吸了口气,垂头道:“在将军府中,虽日日伴将军左右,可我时常惶恐,不知我于你而言究竟是何意义,是可有可无之人,还是……”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其实,我只是想试试我在你心中的位置,我想知道我要是走了,你会不会寻我,仅此而已。”
严殊闻言,没再说话,闭起眼睛,半仰着头靠着车厢,不知道在想什么。
罗诗杳知道这话漏洞百出,严殊肯定不信,可总得有个说辞吧。
这已经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对自己最有利的说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