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导师，你别乱说。”苏云芊用一张去尘符把椅子上和桌子上的灰尘清理干净，再把喇叭摆在桌上，重新坐了下来。
“我说的是考核结束，没考上的人。”
“凌武学院总不能这么霸道，要求没考上的人不能去其它学院学习吧？”
封凌归再次被怼的哑口无言。
“导师消消气。”苏云芊给封凌归倒了一杯灵茶，“您听弟子说。”
封凌归感觉自己都要气冒烟了，他一口闷掉桌上的灵茶，说，“你要是不能说出个道理来，等回了学院定会禀告执法堂对你进行处罚。”
苏云芊解释道：“凌云帝国有许多人都请不起夫子，也请不起为其引气入体的人。”
“有些人阴差阳错引气入体了，磕磕碰碰修炼，没有夫子教导，依旧考不上凌武学院，只能一直磋磨下去。”
“而每年不需要考核真正能被特招的又有几个？”
“通天学院创办，是为整个凌云帝国培养人才，给那些天赋不好，家世不好的人一个机会。”
“何况，两大学院也可以不是竞争关系，而是合作关系。”
“合作？”封凌归感觉就是天方夜谭。
一个新学院，要什么没什么，还敢与凌武学院说合作，只怕连几本功法都没有。
“对，合作，每年可以选派数名弟子做交换生。”
“什么交换生？”他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简单点来说，就是凌武学院派弟子到通天学院学习个把月，通天学院派弟子去凌武学院学习个把月。”苏云芊这是把后世的那一套全都运用上来了。
封凌归只觉得苏云芊脑袋是不是有问题：“一个考不上凌武学院的弟子，没有资格进入凌武学院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