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响起:
“……声……音……”
飞姐的脚步瞬间钉在了原地!她的背影僵住,猛地回过头,眼中是无法掩饰的震惊和……一丝不敢置信的悸动!
我看着她,手指无意识地指向矮柜上的银铃,重复了一遍,声音依旧细微,却清晰可辨:
“声音……好听。”
说完,我仿佛耗尽了力气,又或许是对自己突然开口感到困惑,重新低下头,恢复了沉默。
但那一瞬间,飞姐眼中翻涌的情绪,如同冰封的河面下突然炸开的裂纹。她紧紧盯着我低垂的头顶,看了足足有十几秒,胸膛微微起伏。
最终,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转身离开时,她的脚步不再像以往那般干脆利落,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和一丝……更加复杂的决心。
那一声“声音好听”,如同划破漫长寒冬的第一声鸟鸣。虽然微弱,却预示着,冰层之下,已有春水开始流动。而接下来,这涓涓细流,又将流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