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
“嘿!这小子的还在这儿呢?”那几个混混又出现了,为首的黄毛捏着鼻子,夸张地后退一步,“妈的,几天没见,烂得更厉害了?真他妈晦气!”
他旁边的同伙哄笑起来,带着一种欺凌弱小的快意。
黄毛似乎想找回上次的场子,又或许是单纯地想发泄,他再次伸手,这次目标是皇甫夜想去捡那半块饼子的手:“这东西也是你能吃的?”
接触的瞬间,我那深入骨髓的防卫本能再次被触发!即使虚弱至此,身体依旧做出了反应——侧身,格挡!动作因为剧痛而扭曲、迟缓,但角度和巧劲犹在。
“操!”黄毛手腕被格开,再次碰到了皇甫夜腐烂的肩头,粘稠的脓血沾了他一手,他恶心得脸都绿了,“你他妈……”
他的同伴们骂骂咧咧地围上来,但因为那冲天的恶臭和明显的重伤,一时没人敢直接动手。
黄毛彻底被激怒,吼道:“打!给我往死里打!打死这个不长眼的小子!”
拳脚落下,我蜷缩起身子,腐烂的右肩被踢中,瞬间的剧痛让我眼前一黑,一口黑血猛地咳出,溅在肮脏的地面上。
“住手!”
那个低沉的、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男声再次响起。
混混们如同被定身,惊恐地看向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