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哭了起来：“我们之间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你当然可以没有我。”杨真真耐心地说道，“你还有你的宝贝儿子，你的好妈妈。”
“我们之间走到这一步都怪你自己，我可从来没干过昧良心的事。”
“你说谁呢？”周淑媚不知道杨真真为什么突然牙尖嘴利起来，面前的人让她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她一直欺负的儿媳妇，“杨真真，你可真是露出你本来的面目了。”
“是么？我也觉得我真面目很漂亮捏。”杨真真摸了摸自己的脸，“尤其是嘴巴，比起以前好多了。”
面前的杨真真让钟皓天感觉很陌生，真真很善良，她从来不会这么说话。
想到她刚才说的那些，钟皓天丧气地垂下了胳膊，或许是他们做的事情太过分了，所以才会逼得真真变成这样。
“钱都给你，我不要。”钟皓天又一次说道，他看向周淑媚和夏友善，“你们也不用劝了，如果钱不给真真，我就不签离婚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