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波动，认知困难……总之，你当时的状态符合所有的确诊症状。”
王一诺听完没有说话，确实，当时自己确实出现了这些症状，如果按照张大夫说的，自己确实够得上精神分裂了。于是她抬头问道：“那为什么你又说不是精神分裂呢？”
张宏叹了口气：“我一直在观察你的行为和状态，发现你居然对知知和武骞琻没有抗拒，甚至依赖。而他们对于你来说，是完全的陌生人，以前也没有过任何交集。精神方面疾病的人，还有个特点，就是对除了亲人之外的所有人都非常抗拒。你不止可以接受狗，还能接受人，甚至还可以接受这个人的家人。这就不符合这个设定了。当然，在心理疾病这个领域，一切皆有可能。也许一个刺激会确诊，再一个刺激就会痊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