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母坐在凳子上,拉着脸,老大不痛快地说。
刚刚在火车站下车,出来没专车接他们,黄母心里就憋着火气呢。
姜老太眉毛一竖,阴阳怪气地开口:“哟,亲家母啊,你说的这是啥话啊?我家晓穗有车那是晓穗的事,车子一天到晚那么多人用呢,不得紧着他们办正事的人?哪有闲工夫在这儿候着你们?”
黄母一张脸皮红了又白,顾忌着姜老太辈分大,压着怒气说:“晓海奶奶,你孙女人贵事忙,我们知道。但我家老大出了这样的事,人都被抓进去了,你们不得帮衬着点?要不帮衬,那还算啥亲戚啊?放在乡下,那是要戳脊梁骨的!”
姜老太可不接招,笑着问:“那在乡下,嫖娼要不要被人吐唾沫星子啊?”
“我儿子是被冤枉的!他人最老实了!”黄母拍着桌子起来,“一定是有人诱惑他,让他干出这种事。说不定他连自己去了啥地方都不知道呢!”
姜老太笑咧了。
儿子生了那么胖一个,嫖娼的人不知道自己在干啥?咋,年纪一把的,开始弱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