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言云起继续忽略。
花禾焉还是第一次被如此无视,怒极反笑,“本公子与你说话,竟然无视,公子真是好教养。”
话说到这份上,言云起回过头拦住冥雨抽刀的动作,慢吞吞抬起眼睑,“你谁?我认识你吗?”
“你!”一句话噎的花禾焉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呵呵,不仅手段了得,口气也是狂妄,怎么?是仗了谁的势呢?”花禾焉冷笑讽刺道。
在他看来,一个如此见之不忘的绝色男子,他不可能没听说过,且派人调查后,方知不过是没有任何背景的乡野大夫,不过是靠着几分姿色搭上一些厉害女子罢了。
这样的人竟胆敢忤逆自己,简直是找死。
“靠着几分姿色便想攀龙附凤,简直不知廉耻,丢男子的脸。”花禾焉看着言云起身边围着的女子,言语犀利的怒骂道。
“公子对着一个陌生人,开口一个靠美色,闭口一个不知廉耻,这就是公子所谓的教养?”
言云起没想到逛个街,竟无故遭受无妄之灾,语气冷冰冰道:“恕正常人不敢苟同。”
这话明显就是说花禾焉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