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咬紧牙关,独自承受这份痛苦。
口弦声陡然停了下来,萧怀廷终于不用忍受着这份极致的痛苦,但此时他身上已经被冷汗浸湿,无力的躺在地上,望向青年,薄唇扯出一抹虚弱笑:“倘若这般,能让子矜心中舒服些,朕甘愿承受这份罪有应得的痛苦。”
沈子矜手中紧紧攥着那只口弦,因为用力太大,口弦的一截已经刺进他的血肉,但他却浑然不知痛一般:“皇上大义啊!”
说着,沈子矜起身,来到帝王身旁,带着几分颓废的坐在他身旁,将那本日记拿了出来,一页一页翻看着他这一年来写的日记:“我却是个小人,在还没见到皇上时, 就要用断肠草杀了你……”
“不要说了,”萧怀廷握住沈子矜那只正在流血的手:“子矜并没有杀害朕,朕知你苦衷,子矜不用担心……朕不会阻止子矜离开,放你走。”
沈子矜凉凉笑道:“皇上这是看破红尘,一心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