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房间内的情景,却莫名猜到此时俞曜作为兄长隐忍怒气又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为什么会猜到并不熟悉的人的神态和样子,金敏贞歪着头,并没有特别专心在暗处射杀参加教堂混战的敌人,枪法精准。
金敏贞觉得自己身边好像站了一个人,手里拿着柳条,不时挥动,说:“不仅要用眼睛看目标,更要用心!注意力集中!”金敏贞想明白为什么会猜到俞曜的神态,因为这个场景,三个月前,在维也纳,也发生过一样的。
金敏贞膝行抱住养父金长庚的腿,泪水模糊了眼睛:“不走,我先护送您离开!”
也是那样睿智沉稳的身影,微微弯腰,抬手要甩金敏贞一巴掌,掌风直面脸颊,金敏贞闭眼,然而巴掌却化作一声叹气,轻轻擦去了金敏贞的眼泪,说:“哭得真难看,比俞灿那个小哭包还难看!”
金敏贞见俞家兄弟二人安全离去,松了一口气,三个月前,她和养父,并没有平安离去。
车站外面望着大片大片的雪花砸在脸上,金敏贞往上海打了个电话,趁着夜色乘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