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怕真要把我怎么样,也该拿着大义说话,站在有理的高处,对我加以指责,让我死得没有话说。”
“像这样直接干起来的,实属罕见。这个世上人有很多,就算杀了我,也还会有别人呀,难道都要这样宰吗?又不是切萝卜。”
“就算是切萝卜也不行啊,你看这个萝卜到底有多少个呢?一个接一个,堆成一座山。”
“呵呵,手段太低劣了。连根本上不了台面都算不上,过于简单粗暴,不可能长久。”
“是谁,这简直是一目了然的。”
“真要我把证据甩出来,那面子上就真的不好看了。”
“何必闹到那个地步,还是留一点颜面吧。”
孙福儿看着大爷的眼睛,认真了神色:“大爷以后是秦国公府的家主,当真要纵容这种后患无穷的人么?”
“查出来是谁,又不一定要以这个由头去处置。”
“剩下怎么办,还需要我明说么?”
孙福儿神色发冷,口气是不容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