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白去车上拿自己的医药箱,屋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听见落地钟钟摆的声音。
扎针的时候,宋清浅明显有些害怕,那寒光凛凛的金针那么长,看起来就吓人,她脸都白了。
没办法,周疏影只好抱着她,让她把头埋进自己肩膀。
“清清,闭上眼,一会儿就好了。”
脚却没地方放,只能放在沙发上。
林小白说,“宋同学,不能动啊,一动就容易扎错地方,到时候就麻烦了。”
宋清浅听见这话,明显瑟缩了一下。
抬起头怯生生的道,“可不可以不扎?”
“试试吧,我帮你。”
洛云醉毫不顾忌的蹲下,学着周疏影的模样把宋清浅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
如果忽略那些淤青和微微肿起的脚背,还是一只玉足。
洛云醉手法熟练,惹得周疏影多问了一句,“看起来洛同学很会服侍人啊。”
“那还不是我妈走的时候,我常在她面前伺候,这些都做惯了。”
洛云醉轻描淡写的将那段伤心的过去说出来,现在发现,其实也没那么难受了。
至少,她好好陪着妈妈走完了最后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