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打磨修好,可崩断的琴弦还是挺费劲的,请来的工匠说下午才能到,宋池有些等不急,只希望她醒来就能看见。
便决定亲自来修,以前修过车,修过枪,搞过电路,甚至还拿起手术刀修过人,可都是些生猛的活。
总而言之就是没修过这种精巧的东西,工匠说要上紧下松,换好弦,还要试音,到时候修好弹给阿水听听。
反正肯定弹的不如他家宝贝,但试试,音正不正应该能听出来吧。
宋池好不容易将弦装好,小心翼翼准备拿起,可他感受到有人在看他。
小舅舅那么警惕的人,居然会听不见她的脚步?
她知道,那把破损的琴抓走了他的所有的心思,专注的情谊轻而易举填补了残缺的洞。
以后,血肉模糊的伤口在无数季节挣扎着疯狂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