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两人间的情感应当极好才是。
陆妧夕没有反应,她就这么怔怔的盯着茶几上的茶碗出神。
好一会儿,才咧嘴一笑。
极轻的笑声。
是讥笑。
是嘲弄。
这笑声听得陆以宁瞳孔倏尔一缩,即刻闭了口。
孟时淮那混蛋,没好好疼爱七妹吗?!
亏她还羡慕着七妹与妹夫感情颇深。
说不清楚是什么使然,陆以宁又是心疼七妹的遭遇,又是暗暗比较两人之间的处境,发现是自己略胜一筹后心中诡异的升起了几分愉悦。
半晌,陆妧夕才掀起眼皮哑着嗓音道:“三姐,我没办法。”
她真的没办法,她没有路走。
不走这条路,女儿可能会丧命。
所以她定然要走这条路。
陆以宁反问:“到底是哪个人!那个野、野男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