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老实交代。”
说罢一手把陶若筠搂过来,“你到底办了多少事?”
陶若筠笑嘻嘻地解释:“也没有多少事,咱们不是要跟风流雅士联系起来嘛,我就建个酒舍,叫百花酒舍。到时候书院的学生们要是中了举人,中了进士,我就让他们给我写诗,给我作画,要让风流雅士都知道,我有一个极雅的酒舍,要想进门,得先给我的酒写诗。”
谢鸿卓捏着陶若筠的下巴道:“你这算盘打的挺响的嘛。”
“徐大人都已经给载酒堂写了匾额作了画了,我都想好了,徐大人现在是知州,往后可能是知府,再往后可能是布政使,那我的载酒堂可就威风了。”
谢鸿卓眯着眼,看着得意洋洋的陶若筠,“你可真敢想,只怕徐大人都没有你敢想。”
“有什么不敢的,要多往好处想,坏事才要少想些。”
谢鸿卓被她说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