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蹭过他的齿牙落在柔软的边缘,挤压着他的唇舌。
病房里每张病床间都有一张隔帘,是方便照顾病人的隐私,此刻却成了某人对患者绝佳的‘行害’条件。
大部分病床上的患者都半拉着隔帘,没挡住的地方都是朝着病房门口的方向,而林听筠站的角度又刚好挡着斜对面的大爷的死角,只能看见她的背影,却看不见她在做什么。
青年说不了话,但能发出一些基础的单音,类似呜呜声。
声音很低,不是压制的低,是无力而下意识发出的声音,搭着青年那渐红的眼眶,像是此时在承受一个单方面霸凌般的吻,而他却生不出分毫反抗的意愿。
匀称如伞骨的手紧紧抓着身上盖着的被子,指节处隐隐有从里面透出到薄薄皮肉上的红,压着手下的白单,莫名透着点欲色。
林听筠收回作弄他的手,微俯下身靠近,问他:
“还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