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终究还是与我有关,但凡我当时不去找他……”容慎知寒窗之苦,不禁为墨胜华惋惜。
范古摇头,“少爷,您就是太过良善,他才敢背后算计,再者说,杨公子不也曾摔过一次么?”
容慎皱起眉头,“好在争流那次只是伤了头,养些日子便恢复,如今想想我都开始后怕。”
若是杨争流那次也落了个残疾,仕途就此被毁,他会后悔一辈子,只因那次是他相邀。
范古振振有词,“所以就更不该怪少爷,而是上天有眼,墨公子这是遭了报应。”
容慎眉头舒展,“你这小子,倒是会说话,我本还打算去探病,如今都要被你劝服。”
范古劝他,“依小的看,少爷还是别去了,您一番好心,墨公子却可能当您是看笑话。”
“会吗?”容慎嘴上这么问,心里其实在想,以墨胜华的性子还真可能误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