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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裤子脱了(1 / 2)

悦宁溪的话让蔚云戟的心情蒙上一层雾霾。

忽然听到悦宁溪的要求。

蔚云戟茫然:“嗯?”

“别嗯,快把手给我,没受伤的那只手。”

狐疑把手伸出去。

“我给你讲个笑话!一头鲨鱼,在海里游着游着,然后就变成了鱼肝油。”

蔚云戟:“?”

在他趁其不备的空隙,一针下去小鼓包隆起。

悦宁溪的冷笑话,转移注意力打针法。

惊恐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后知后觉,如蚊虫叮咬的鼓包散发着阵阵胀痛。

“悦娘子这是做什么?”

“皮试。”

还没问皮试为何物没,又听她面无表情吩咐:“把衣服脱了。”

“这……”蔚云戟被弄得口水吞咽,再一次坐立不安,“不太好吧。”

看他那想歪羞臊的模样,悦宁溪无奈:“不然你把袖子撸起来,露出胳膊也行,疫苗需要肌肉注射。”

“哦!”明白自己会错意,蔚云戟尝试把衣袖弄起来。

袖子走到一半,结实宽厚的臂膀,把袖口卡在半路上不去。

“你还是把衣服脱了吧,别把线崩了给绣娘找麻烦。”

认真想了想,也不无道理。

在女子面前脱衣服,怎么想都像个地痞流氓。

想着想着,够在系带上的手始终没动。

双手交叉趴在桌上,看着磨磨唧唧的蔚云戟:“蔚将军哪里不舒服,需要帮忙吗?”

蔚云戟摇头。

尽管再不解,还是乖乖照做。

麒麟竭色的衣服褪下,埋藏在衣服下健硕肌肉上恐狰狞恐怖的刀伤剑伤显露无疑。

在他流畅紧实的肌肉上,深浅不一的伤疤痕迹触目惊心。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膛,他问:“吓到了吧。”

“有……有点。”这是实话。

什么样血淋淋的伤口她都见过,早已从恐惧到无所畏惧再到毫无波澜。

像蔚云戟这样伤口纵横交错的,确实有些被吓到。

在这种时代。

要忍受多大的疼痛,有多强大的意志才能存活下来。

前一脚还淡定如初的蔚云戟,后一脚看到尖锐的针孔他有些慌了。

“悦娘子你……”手臂冰凉触感过后,紧接着是清晰皮肉刺穿的感觉。

药水的酸麻胀痛让他忍不住瞪大眼。

一针末了又拿起一针,蔚云戟坐不住了。

“还有?”

“狂犬疫苗要连打两针,后面两针需要分不同时间段注射。”

听到还有,蔚云戟的脸就绿了。

“可以不打吗?”看那尖锐的针蔚云戟就不寒而栗。

小小的东西,威力竟比刀枪都可怕。

“不可以。”歪了歪脑袋,看着脸色铁青的蔚云戟,“将军害怕打针?”

被看出了恐惧,他绝口快速否认:“没有。”

嘴上说不害怕,肢体表现却很明显。

看悦宁溪要上手,他别过头闭眼,握着拳头的手放到嘴里。

那个战场上身经百战的大老爷们居然怕打针?

悦宁溪摇头暗自好笑:“还说不怕。”

下手也轻了许多。

这画面若是被裘承悦知道,肯定会笑话他也有这一天。

“十二八天内忌讳生冷辛辣,不可以抽烟喝酒喝浓茶,还有剧烈运动。”一边收拾悦宁溪一边叮嘱。

一顿忌口把蔚云戟绕的晕晕乎乎的。

辛辣好说,粗茶淡饭也无所谓,只是不能喝酒剧烈运动,这两点难办。

一个习武的,每日天不亮鸡没叫就起来练功的人。

喝酒应酬也是他的基本日常,这席上不喝酒总少不得被调侃。

“被猫抓了一下,为何要打这个入体内?”尽管什么都不知道,但他还是很从悦宁溪的话。

“流浪猫狗细菌多,有可能携带病毒,人体感染一旦发作必死无疑。”

浅浅给他普及说明要害,这些都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见她严肃认真,蔚云戟忍不住问:“悦娘子你究竟师从何处?”

她的行事和说话独特,跟其他的女子不同。

见解和医术也是别具一格。

“师从何处不重要,能救活人才是最重要。”

翻看手腕,小鼓包已经下去,见没有异常又拿出一管针筒。

还来?

蔚云戟承认,上刀山下火海眉头都能不皱的人,是真怕打针。

看着悦宁溪,他还是默默把手伸给她。

“不要手,把裤子脱了。”

落话,蔚云戟第一时间去捂裤腰带显然不愿意。

同时门口还响起磕碰声。

两人不约而同望去,端着姜汤进来的丫头双颊通红赛胭脂。

“婢子不是故意闯进来的,婢子是遵薛嬷嬷的话,给将军和悦娘子送姜汤的。”

她刚走到门口,看到蔚云戟光着膀子已经羞涩无比。

又听到悦宁溪让脱裤子的命令,一慌张磕到了门框。

碗中热气腾腾的姜汤,也被荡出撒在托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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