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也不是。
陷入两难之间。
“傅庚毓,你太没规矩了。”时今宴大手一挥,直接将男人推到一边。
傅庚毓完全不示弱,左手拎起他的领口,右手就已经抡起拳头朝着时今宴脸上砸去。
很快,脸上已经红肿起来。男人用的劲并不小。
两人扭打在一起的时候,保姆更加不敢上前。只是躲在一旁的柱子旁。
等两人真正打完架,保姆才拿起医药箱上前。他往男人的方向推,“你先给他处理伤口吧。”时今宴刚说完,就吐出一口鲜血来。
“傅庚毓,你今天打我用了不少劲。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男人觉得自己听错了,郁安晚一只耳朵失聪,最坏的打算以后都听不见。
“郁安晚左耳失聪。你和我说算了,但是时屿如果右耳失聪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傅庚毓此刻双眼发狠。完全顾不上怎么多年的兄弟情谊。
兄弟归兄弟,郁安晚的事一码归一码。
“庚毓,我真的不知道。我替时屿说一声抱歉。”因为激动,时今宴牵动的嘴角疼得直言咧嘴。
“我问你道歉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