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习以为常。
等对向出现来车,不受指控一般,逆向行驶朝她这边撞来,郁安晚早已避之不及。
“郁小姐,保安疯狂砸着车。郁安晚受了点擦伤不严重,听到车窗外面的呼唤声。
才清醒过来。
慢悠悠的开了车门。“我没事。”等到清醒之后就已经到医院了。
病房外,傅庚毓怒气直升的对着两个随行保镖一直不停的说着什么话。
郁安晚模模糊糊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不是头痛,是耳朵疼。
对方冲着她来的那股恨意和疯劲她看得一清二楚。
“你醒了。”
谢应淮拿出枕头让人好好靠着。
知道现阶段,郁安晚不能说太多话。
耐心同她解释:“庚毓对着保镖发了好大一通火,虽然他知道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们。可不怪他们又能怪谁呢。工作应该是保不住了。想要撞死你那人,刹车已经完全失灵,人已经送警局去了。如果没有他们两后续真的不敢想。”
“可以判定这是一起有预谋的谋杀。”
“车呢?”郁安晚现在不关心这个。
“车头遭受剧烈撞击,万幸你只受了轻伤。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