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示着要她松开。
很快，褚星禾额头上冒出细汗。
她回头看了一眼沈封煦，神色茫然。
沈封煦见状，立马道：“好了，松手。”
话落还直接拍了一下马面的手，紧接着对牛头，语气威胁道：“你只能握一下，一秒钟！”
牛头呀呀叫道：“为啥为啥？”
“我也想要握那么久！”
“不行。”沈封煦严厉拒绝，抓过牛头的手，然后让褚星禾意思一下。
就立马扯开，语气不悦道：“可以了！”
“快点帮我们开通道。”
牛头愤愤不平，它嚷嚷道：“真小气！真小气……”
得了便宜的马面乐着点头。
“这就开哈，小太子别着急。”
说着拉着牛头过去，嘴上还小声道：“行了，我抽了三层怨之力，待会渡给你一层，别嚷嚷！”
“没瞧见小太子要生气了？”
这俩勾肩搭背的，怎么看都不像是需要借助外力才能打开通道的样子。
这让沈封煦感到非常不舒服。
可……有求于鬼，憋着气的他又不能发作。
回头要跟褚星禾抱怨的，一眼就看到她虚弱苍白、冒着细汗的脸。
“怎么了？”沈封煦连忙上前扶住她，着急道：“星禾，你脸色变得好差！”
褚星禾叹了口气，看向牛头马面的眼神中，带了几分戒备。
这俩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