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储物袋里的食物还未来得及补充,此时仅仅残余的食物只有一个烤馕。
月白擅隐匿术,也给叶菩提贴了一张隐身符。
打劫谁呢?月白蹲在山脚的一个岔路口边蹲了半天。
半天不见人影,月白啃了一口馕,又盯着路口。
半晌,晃晃悠悠的走来一个砍柴的老樵夫。背上背着一捆柴,一手抹着脸上的汗水晃晃悠悠的从月白身前经过。
渔樵都是深藏不漏的高手啊,就算不是,砍柴也挺不容易的。
月白想着,没有动。
一会,又一个提着篮子给自己在山上开荒的男人送吃的又来了。
月白肚子咕咕作响,嘴角垂涎的口水滴答下来了。
“阿娘,什么在叫?”捏着女人的衣角,露出一张怯怯的小脸。
那女人警觉的看了看四周:“没什么,是田鸡。”说着却是拉着小女孩,脚下走的越来越快了。
贫寒夫妻多苦啊,月白想,换了腿继续蹲。
接着陆陆续续的走过了务农回来扛着锄头的中年男人,杵着拐杖的白花花老头子…
蹲得月白脚都麻了,再不打劫,天都黑了!
月白一咬牙,一跃而起,拦住一路人吼道:“留下买路财,饶你不死!”
匿刃黝黑黝黑的,映着月白的话寒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