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庆幸么?她何德何能能够得到如此优秀一人的垂爱。自己又是何其的无耻,在知道陶华驱逐胡媚儿是为自己时,竟然有那么一丝喜悦在心头。
陶华在月白居并没有呆多久,在为月白擦干头发看着她喝完姜汤后便回去了。
月白看着空旷的屋子,一时间纷乱如麻。
“谁!?”陶华抬脚向前的步子一下顿住。警惕的看相屋子檐角。
“陶少爷好警觉。”一声轻笑,从陶华看向的那个地方走出一个面容冷清的女子来。
“是你。”陶华皱眉,:“你来干什么?”
傩从屋角纵身一跃,像只猫儿般轻巧的落地。“我说过我们还会在见的。”
陶华脸色不变,眸子深处不变的依旧是淡漠与戒备。
“你此番找我何事?”陶华说着,径直向前推开自己卧室的门,留在一个坚实的后背。
傩眸光一沉,这个男人,竟是如此大胆。
也不顾及男女有别,傩跟在陶华身后一同进入了屋内。
“你想报仇么?”傩双手抱胸,软软的靠在墙壁上。
陶华一凛,闪电般来到傩面前,化手为刃,抵在她的颈间。“你是谁?”
双眼微眯,透出无尽的杀意。
傩轻轻拨开陶华的白刃,嗤笑道:“别这么紧张,你只需知道我能够助你便是。”
“人间一物名玉脂,含天地造化之力。”傩说着素手一挥,空气中泛起涟漪一样的波纹。
渐渐的勾勒出一副图案出来。
陶华看着面前的东西,脸色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