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么了?月白迷惑的看着吃得正欢的那人,为何,会有一种来自血脉中的亲切与熟悉?
戏美倒是没有月白想的这么多,好不容易变成了人形,好不容易才能美美的吃一顿。
自觉的将月白的话当做了耳旁风,迅速的向那一桌食物扫荡着。
半夜。
“月白!我肚子好疼!”
“好疼好疼!”
“小娘子救我!”
…
“啊啊啊——”
一阵魔音穿脑,月白翻过身去又翻过身来,猛地一下坐起,抓起一个枕头就往外面砸去。
“你有完没完,别在我的脑袋里嚎!”
“可是,真的好疼…”蝶妖的声音小小的带着委屈的说道。
“咕噜噜…哗哗…”一阵肚子的叫声在月白的脑中想起。
“啊!你这只臭虫子做了什么!不能在我的血液里排泄啊!”月白一阵抓狂。
…
“额,那个…对不起。”
“呱——呱——呱”外面池塘中的青蛙叫得一阵欢畅。
安静,久久的安静。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出床上静坐的那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