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标喘着粗气,双眼彷如两团血雾,一脸的扭曲,听到贺文的话,直接大吼了出来,"我是响尾蛇的人!"
"草你吗的,还跟老子说谎?响尾蛇一个人敢到我们门前来搞事吗?你他吗的是不是还想试一试!"贺文根本就是不听阿标说的话,抄起旁边的一把匕首对着阿标的右手臂又是狠狠地刺了下去,还顺带着向下划了十多公分.
"啊!!!"阿标直接痛苦地喊了出来,耳边仿佛传来了一阵什么东西被撕碎的声音,阿标现在脑子里什么都不想了,唯一的念头就是快点死,痛痛快快的死.
贺文把匕首抽了出来,阿标又是一声痛呼声,贺文伸出手指抹了抹匕首上的血迹,面无惧色,阴恻恻地继续说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响尾蛇是不是和谁在合谋!"
"和烟斗!烟斗!还有一个叫做德哥的人!求你杀了我吧!啊!!!!"阿标已经是面临崩溃的边缘了,吼出来这句话之后两眼干脆一白,晕死了过去.
贺文低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从旁边拿过来一桶冰水,真正的冰水,里面还有着没有划掉的一些冰块,举起胶桶想都没想,对着阿标就是倒了下去.
"咳,咳..."阿标浑身一个激灵,又是被贺文的这桶冰水从昏迷中给拉了起来,两眼露出了呆滞的目光来,看着贺文直打摆子,一身都是哆嗦个不停.
"德哥是谁!"贺文把手中的胶桶往旁边一扔,顺手又抄起放在旁边的那把匕首,两只眼睛露出了凶狠的目光来死盯着阿标看.
阿标听到贺文的话,愣愣地摇着头,低声自语道,"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一直反反复复着这些话.
贺文一愣,看着阿标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就傻了?"说完这话又是把匕首向着阿标的另一只手捅了进去,捅进去等了片刻时间又是抽了出来,阿标直接痛呼了出来,两只眼睛依然是没有什么神采.
"草你吗的,便宜你了."贺文咬了咬牙,把匕首往地下一扔,低头看了阿标一眼,低哼了一声,抬脚向着楼梯口走了过去.
上了楼之后,依然是冷着一张脸,去上面的房间里冲了一个澡,把身上都是血迹的衣服给换掉,拿出烟盒来点上了一根,背靠在床上,微皱着眉头,"没想到我随便诈了诈这阿标,竟然还问出了这个消息来,烟斗,烟斗,看来为了利益,什么都是可以卖的,呵呵,真好,烟斗,德哥."
贺文躺在床上直到吸完了一整支烟后才坐了起来,拿起旁边的手机,找到了黑哥的号码打了过去.
"贺文,办妥了吗?"
"嗯,都办好了,开始勇哥给送了个人过来,是跑掉的那人,在黑夜地下室里,你待会叫人去把下面清理干净了,记得叫他们戴上口罩."
"口罩?"黑哥被贺文这话说得一愣,看了看旁边的康龙,反正身边也是没人,干脆是把免提给开了.
"嗯,那两个人是响尾蛇的人,现在响尾蛇跟烟斗,还有一个叫做德哥的人估计准备合伙一起弄我们,我从那阿标口中得出来的消息."
"草,烟斗?吗的,白眼狼,其他书友正在看:!"康龙听见贺文的话,两只眼一瞪,破口就是大骂了起来.
黑哥转头看了康龙一眼,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来,"白眼狼?行了吧你,道上的这种人我见多了,都是一些见利忘义的人."
"行了,我就是跟你们说一声这事,我先睡一会,有点累了,我就在黑夜里,有事打我电话."
贺文说完就是挂断了通话,黑哥把手机给放进了兜里,把在场的人都扫视了一眼.
"黑哥,你路子宽,你给我去查一查那德哥是谁,最怕的就是这种有名但是不知道底细的人."欧阳宇坐在轮椅上手摸着下巴,说出了前面的话.
黑哥点了点头,答道,"我知道了,这事我会去查的,康龙,我先走了,你多叫几个人来医院这边给看着,响尾蛇连我们大门前都敢去蹲点了,更何况在医院,人来人往的,多注意点,上次欧阳宇就差点出事了,这次一定要盘查清楚."
康龙嗯了一声,低头想了一会,说道,"这事我会去办,我待会把小强他们给叫过来吧,都是自己人,比较信得过."
"嗯,这事你自己看着办,这段时间大家都注意点,一切都等李云好起来再说,别的我就不多说了,命是自己的,出门多留个心眼,还有这段时间家伙不要离身."
黑哥又是叮嘱了几句才转身向着电梯走去,剩下的康龙,欧阳宇几个人又是随便说了几句,也是转身向着李云的病房前走了过去.
而就在同一时间,依然是在烟斗的地盘,德哥,响尾蛇,烟斗三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都在抽着烟,一声不吭,旁边站着好几个人,孟广义,还有之前李云一群人埋伏响尾蛇时候跑掉的老二.
"这事,你们怎么看?现在人还没回来,我估计是被抓了."响尾蛇把嘴上的香烟拿了下来磕了磕烟灰.
烟斗微微眯着眼,点了点头,说道,"我赞成响尾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