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官雪一提醒,杨家二老这才发现自己儿子的病床上竟然多出了一个人來,而且,而且还……
首先躲开目光的是杨父,他一见那病床之上竟然有个女人赤/身裸/体的抱着他的儿子,这,这这,成何体统啊,,
怪不得雪儿发威呢,原來,她并不是故意的,
话说,这样的事情放哪个女人身上都会难以控制自己失控的情绪的,更何况是他们的雪儿呢,
杨父自觉沒脸再看病床上的一切,只好别着头然后扭向了一边,
上官雪见此,在心里得意的冷哼了一声,而那张血红色的唇角也悄悄的朝耳朵后边勾去……
可,杨母并不这么看,她一向都比杨父头脑清醒,看问題也不会像杨父那样只看一知半解,难以从大局入手,
她虽为女流之辈,但看问題总能看的更深一步……
所以,在杨解放担任LD总裁期间,杨夫人可沒少给他出谋划策,
这也是LD从建业以來,为什么始终长盛不衰的真正原因,
现在,杨夫人跟丈夫的看法完全不同,不说别的,就说两位老教授这样拼命的保护儿子病床上的那个女人,这其中必有玄机,
她用手轻轻点了一下病床上的丁蕊,用疑问的眸光看着两位老教授,但,却沒有问声出來,而是静静的等待着老教授來做解释,
杨老跟葛老都心领神会,
杨老很礼貌的朝外伸着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杨父杨母会意的点点头,跟随着两位老教授來到了医院的会客室,
四个人分别落座,就只有上官雪是站着的了,她吓得根本就沒敢找把椅子坐下來,而是规规矩矩的站在杨母的身边,像个使唤丫头似的垂手而立着,
此时的上官雪哪还有半点LD集团总裁的威风哟,
杨母见上官雪只是老老实实的站在自己身旁,却都忘记了吩咐服务生來送茶水了,就扭动了一下身子,侧着脸,看着上官雪问,“雪儿,你两位伯伯都累了,还不赶快吩咐人沏壶上好的龙井茶來,”
“是,妈妈,”上官雪乖乖的答应完,快步走到接待室的门口,朝站在门外等候听令的一名俊美的服务生吩咐去泡龙井茶了,然后,她关上房门,快步又站回了杨母的身边,
杨母看了看她,说,“行了,你两位伯伯已经不怪罪于你了,就别站在这里,像个受气包子似的,多难看,”
“谢谢妈,”上官雪不再端着一张苦瓜脸,找了把椅子一同坐了下來,
杨母见一切都安排妥当,这才面带微笑,认真的看着杨老跟葛老二位老专家,问,“两位老人家,现在可以讲讲床上的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杨老看看葛老,然后打了个“唉”声,“夫人,不是老夫不给少夫人面子,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啊,”
“哦,莫不是什么人给老人家出难題了,”杨母关切的问,
上官雪一听,立马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起來,
杨老并沒有看上官雪那难堪的囧样,而是话锋直奔主題……
“是这个样子的,今天下午杨旭侄儿的脉象突然不稳定了,等我们几个老家伙赶到病房的时候,基本已摸不着他的脉象了,”
“啊,怎么会这样……”杨母吓得“唰”的从沙发上站了起來,
杨父一见,急忙扯了一下她的胳膊,安慰道,“别激动,听杨老和葛老的,”关键时刻,杨父依然临危不乱,果然展现了自己的大将风度,
“呵呵,夫人,杨旭侄儿可是昏迷了许多日了吧,,这么多天,沒有进食过一粒米粮,每天就是靠输液來维持着微弱的生命气息,所以嘛,他的体内除了输送进去的那些冰凉的液体以外,就再也沒有什么可以支撑他活下來的营养了,”
“嗯嗯,我说旭儿怎么一天天的往下瘦,现在几乎都到了枯瘦如柴的程度了,”杨国庆一边低头自言自语着,一边猛然间抬起头來,殷切的看着杨老葛老二位老专家,诚恳的说道,“那就恳请两位老人家多多费心,救旭儿一救吧,老夫这里给您们磕头了,”杨解放说着,从沙发上出溜下來就给二位老专家跪下了,
“哎呦哎呦,使不得,使不得,解放,快快请起……”杨解放一跪,吓得两位专家都慌忙弯下腰去扶杨解放,
杨解放被扶了起來,再次坐下之时,有两滴清泪已经挂上了腮边,
“两位老人家,请您们快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此时杨母心里惶惶的,实在沉不住气了,就再一次催促道,
“嗯嗯,等我们赶到病房的时候,杨旭侄儿的生命特征几乎是微乎其微了,要想及时抢救的话,就必须先把他的体温给提升上來,否则,即使不动大型手术,侄儿的生命怕也难以保全了,”杨老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然后,放下杯子,继续说道,“要想提高他的体温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他浑身上下的毛细血管已经非常的脆弱了,尤其是他的皮肤,现在已经到了弹指可破的程度,别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