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中午,杨旭坐在自己别墅的二楼台阶上一边想着心事,一边狠命的抽够了烟,才像个郁闷王子一样,慵懒的收拾起身边的烟盒,烟缸,打火机,准备回到他的卧室继续蒙着被子“睡觉”去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过以后,卞解便不请自來的打开别墅的两道门,面带焦急之色的急匆匆的走了进來……
“总裁,不好了,集团里出大事情了,”
看到卞解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杨旭两只脚一高一低的站在台阶上,手里拿着吸烟用的那一套器具,面无表情,不紧不慢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卞解问道,“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慌里慌张的,我不是说过了么,无论集团内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來告诉我,这么快你就忘记了吗,”
“不是,总裁,我沒有忘记,只是这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集团上下都乱作一团了,所有的董事都已经束手无策,如果您再不出面摆平,怕真的就要出大事啦,”卞解站在一楼大厅的楼梯口处,仰头看着杨旭,心急如焚的解释着……
听至此,杨旭放弃了回卧室继续做梦的打算,他身子一弯,重新坐在了台阶之上,把手里拿着的东西又一一放回了原处,然后,慢条斯理的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來,凑近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奇特的香气被他煽动的鼻翼给吮吸了个够,
杨旭忘情的抬起头來,修长的双眸微微眯成了两条线,
仰脸看向天花板,脸上是一副欲死欲仙的享受表情,
此时的杨旭就像过足了瘾的瘾君子,
卞解看了,真恨不得跑上前去狠狠的揍他一顿,也许方能把他们萎靡不振的少总裁从颓废中给唤醒,
杨旭不紧不慢的把一切按部就班的排好,同时也享受够了來自大中华烟丝发出的奇特诱 惑,才笑眯眯的把高仰的头颅给低了下來,一副轻描淡写的尊容看着急得几乎要疯狂了的卞解,“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难道死了人了吗,”
“哼,跟死人差不多,”卞解见总裁终于从沉醉中苏醒过來了,他气得先耍起了小孩子脾气,他把气得涨紫的脸颊朝旁边拧着,气嘟嘟的哼着,
“死人了,死人好啊,集团好久都沒有出大事情了,是该出点人命才够刺激了,”杨旭纨绔的笑着,仿佛死人对他來讲就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一样,好像不死人反倒才不正常了一样,
“总裁,您变了,变得冷酷无情了,我知道你想念杨杨,更想念丁姐姐……”卞解听了总裁竟然可以说出这么如此冷酷无情的话來,气得他一屁股坐在第一层台阶上跟杨旭赌气起來……
“住嘴,我警告过你不许再提那个死女人,,,”刚才还纨绔的笑着的杨旭,听见卞解提起了圈圈丁那个死丫头,“霍”的一下站了起來,指着卞解愤怒的吼道,心头隐隐作祟的星星之火立刻被点燃了,
怒,急,恨,狠,
卞解今天像被谁下了药似的,以前从來不敢跟总裁大声说话的他,今天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冲撞起杨旭來,就连突然发怒的杨旭也沒能震慑住他想要开口说话的一张利嘴,
“你生气我也要说,你就是把我开除了我还是要说,你干嘛老骂丁姐姐是大骗子呀,丁姐姐那么好一个人都被你一脚给踹了,现在你还來倒打一耙骂丁姐姐是大骗子,丁姐姐才不是大骗子呢,现在有事为证,那份病历根本就不是丁姐姐做的手脚,就是我们‘爱心医院’自己出了问題,你还死活不承认,现在那个跟丁姐姐叫一个名字的那个丁蕊的亲人亲自找上门來了,说我们把错误的报告单错发给了他的女儿,才导致他女儿耽误了治疗的时间,要我们医院给个说法……”
面对杨旭气冲如牛的气势,卞解竟破例的沒有一点畏惧感,而是火上浇油的把集团里正在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彻底的给抖落了出來,
奶奶的,真乃不吐不快呀,
卞解在杨旭强大气势的压迫下,终于一吐为快了,
可是,自己都说完半天了,总裁怎么还沒有一点动静呢……
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看的总裁,卞解纳闷的嘀咕着,然后下意识的缓慢的站起身,朝着坐在二楼台阶上的总裁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总裁,喂,总裁,您怎么了,总裁你说话呀……”卞解走近了杨旭,仍不见杨旭有任何的表情变化,杨旭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像傻了一样,
卞解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杨旭的肩头,问了几声,就是不见杨旭有所反应,这下他真的有点害怕了,
难道总裁真的变得傻了,脑残了,白痴了不成,
还是……
“总裁,总裁,,”卞解心里一害怕,立马失去控制的冲着杨旭的耳膜大声喊了起來……
“卞解,真的有另外一个叫丁蕊的人吗,”虽然卞解用了最大分贝的声调在杨旭的耳朵眼儿处呐喊着,杨旭就像丝毫沒有受到干扰的聋子一样,目光呆滞的盯着前方,自言自语似的,又像是再问卞解,
“啊,你,你,你,你不会是变魔障了吧,”卞解吓得赶紧朝后退了一步,瞪大双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