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百里夜泽刚刚走出几步,君流风的屋子里便传出一阵破碎的声音。他顿住脚步,思索片刻,朝着君流风的门前走去,敲了敲门,听见屋内的闷!哼声,又没有人开门,他便自己推开了房门。
只见,君流风坐在角落里,正抱着一坛子酒喝着,而他的身边,已经摆放了好几个酒坛子,刚刚的声音就是酒坛子打碎的声音。君流风的手腕被碎片划破了,鲜血顺着他的手腕话落,染红了他洁白的衣袖。
“君流风,你怎么喝成了这样?!”
百里夜泽满脸惊讶地走了过去,夺去君流风手中的酒坛子,便把他扶了起来,撕掉一块衣服将君流风的手腕包扎了起来,皱眉看着他道:“你不会从昨天一直喝到现在吧?”
君流风头痛欲裂,没有理会百里夜泽,只觉眼前都昏昏暗暗的,完全不知道谁在他耳旁说话,腹中难受,他摇摇晃晃间自己跑出去吐了。
百里夜泽站在远处,眉头拧起,这都是图啥啊?!
让百里夜泽担心的是,君流风吐完,竟开始吐血了,他一吓,本想去找竹墨的,可又想到办完婚事后,竹墨就去忙着外出采药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他能找的,也只有苏小小了。
对,苏小小!
百里夜泽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把君流风扶上床后,便去找苏小小了。
“小小……”
百里夜泽前脚刚刚踏出门槛,便突然听见君流风轻唤苏小小,立时瞪大了眼睛,先是不解,而后是复杂无奈地瞥向了君流风。
一定是我听错了!
君流风和苏小小是师徒,怎么可能?
百里夜泽盯着君流风看了许久,开始否定心中的想法,君流风都没有动静,也没在说话,百里夜泽使劲地摇了摇头,一定是他被白荷的事弄昏了头了,一定是他听错了。
离开后,百里夜泽便到了百里焚天的住处,使劲敲了敲门,“二哥,开门!快开门!”
百里焚天跟苏小小正忘情地融入彼此,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令百里焚天脸色一沉,怒声喝道:“百里夜泽,你若没什么事就赶紧给我滚,否则,本王挖坑活埋了你!”
o(╯□╰)o
谷欠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
百里夜泽打了一个冷颤,直接用脚踢门,“快开门,君流风吐血了!”
什么?
师父吐血了!
难道是因为禁术?
苏小小脸色一变,顿时慌了,她赶紧推开了伏在自己身上的百里焚天,慌忙套上衣服,胡乱了理了理头发,擦了一把脸,便冲了出去。
百里焚天顿时也没了性致,等他穿好衣服,收拾整齐出门时,苏小小已经没了人影,他赶紧朝着君流风的住处奔去。
苏小小到时,君流风躺在床上,正难受地口申吟着。
地上,摆满了酒坛子,而君流风的手腕,也被碎片割伤了,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并没有涂药。
“师父!”
苏小小皱了皱眉,赶紧找出药箱,拿了一瓶药给君流风涂抹伤口,把他的伤口处理后,这才看向一旁的百里夜泽,“我师父怎么会喝成这个样子?”
百里夜泽皱了皱眉,又摇了摇头,“我刚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苏小小眉头紧皱,替君流风把了把脉,随后替他盖好了被子,瞧了眼匆匆赶了过来的百里焚天,“你照顾一下师父,我去给师父弄些醒酒汤来。”
苏小小走后,百里焚天拧眉瞧向了百里夜泽,“怎么回事?”
“我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子了。”
百里夜泽也很是无奈,瞧刚刚苏小小那样子,估计也没什么大事,他便放心了,就想去看看白荷,心中担心,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于是挥了挥手,“二哥,你在这瞧着吧,我去看一下白荷。”
百里焚天微微点头,从百里夜泽离开后,他的目光就一直盯着君流风。
是因为小小吗?
因为她嫁给了我,你不开心?
百里焚天长叹一声,心中非常复杂,那种感觉跟别人来抢你妻子的感觉不是一样的,因为他是小小的师父,所以,这让百里焚天既担忧又无奈。
而另一边,百里夜泽离开之后,就悄悄地透过窗户看了眼白荷,因为担心她不愿意见自己,所以不想被她发现。哪里料到,见到的,是满眼的鲜血。
只见,白荷穿好了衣服,静静地躺在床上,胸口处还插着一把刀。
“白荷!”
百里夜泽赶紧闯了进去,魂都已经吓没有了,呼吸都是停止了。
“白荷!”
他冲到白荷的身边,紧紧捏着她的肩膀,眼中满是伤痛。那涣散的眼神,像是破碎的水晶一般,带着沉沉的痛。他应该看着她的,不应该离开的,他是混蛋,是混蛋!
百里夜泽连连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跪倒在白荷床前,满眼的复杂伤痛。
“为什么?”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