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唐依被张若琪推向前台,心中恼怒至极,知其被张若琪利用了一把,但众目睽睽之人,虽心中扭捏万分但仍将蚁后召唤至了身侧。
蚁后刚一现身万兽门众人均见唐依身上那熟悉波动,再见蚁后模样,除张若琪外均目瞪口呆,其中三人身侧灵虫兽竟不住发出阵阵嘶吼之声,直欲向蚁后扑去,蚁后扭头间紫光一扫,那三只灵虫兽瞬间便没了脾气,众人自又是大惊。
唐依见状也无办法,在万兽门面前展露蚁后之身终觉尴尬,而灵元宗众人却是得意不已,好似在说你宗功法还不是被我宗弟子学了个融会贯通,连所召灵虫貌似都要强上一截。
双方暗中较劲,而张若琪此时走上前来,对唐依说道:“还请唐师弟召唤蚁兵以对抗外面花妖。”
唐依一听,狭长双目直盯张若琪,仿佛想要看穿张若琪心中所想,可惜是张若琪一脸平静,回望着唐依,二人目光交错,二宗之人一时间都注视着二人,灵元宗众人不知唐依何意,而万兽门众人何时见过他们大师姐被一男子如此盯着却未生气,反而与其目光交错,二宗之人各怀心思,空气也突然变得旖旎起来。
唐依见得不到任何讯息,便收回目光,发现众人都莫名看着自已,心中一慌,蚁后虫囊一阵鼓涨,吞吐间一群巴掌大小长着肉翅蚂蚁纷纷包裹着白光从虫囊中喷薄而出,霎时间塔内地面密密麻麻的全是蚁群,而蚁后虫囊处已渐渐干瘪,却仍不停喷出虫卵,盏茶时间,塔内空间内蚂蚁重叠,直挤得众人脚都不能挪动半分,而蚁后虫囊一团巨大白光喷将而出后虫囊干瘪起来,一成人般大小蚂蚁裹着白光从中射出,那巨大蚂蚁一现身,张若琪双目精光点点,双手不断幻化,镇神塔中突现金光将地面蚂蚁全数笼罩起来,在众人眨眼间,塔内视界已无蚂蚁痕迹,只余那巨大蚁后神色萎靡,靠在唐依身侧。
镇神塔外,无数花妖眼中光芒正汇至空中与那已至金黄的镇神塔相耗,这时镇神塔中光芒一闪,立时花牢内出现了无数巴掌大小蚂蚁,其中一蚁近两米长,尾部紫纹颜色深沉,尾尖寒光点点,刚一现身,头上触角不断晃动,脚下蚂蚁便如潮水一般散开,朝四周那与已一般大小花妖爬去。
花妖被突如而来状况一惊,琥珀色双眼突然一闭,扭头间双眼已睁,七彩光芒瞬间又至,直射蚁群之中,蚁群毫不顾忌四周七彩之光,在那巨蚁指挥下,井然有序般各自向前,刚跨出几步,光芒便罩了过来。
蚁群刚被光芒一罩,塔中蚁后突然如被定身一般,紫光一闪一巨大灰紫二色各半圆珠瞬间浮现其身上方,而外面蚁群也突然一动不动,刚一相触,蚁群便似被完全克制。
蚁后虫丸刚一现世,场中灵兽灵虫已纷纷按捺不住想要扑来,就连张若琪身边黑豹都不例外,万兽门众人先是震惊,而后见灵元宗人纷纷上前拦在蚁后身前,忙不迭各自心神默念咒语,众虫兽便纷纷化为一栩栩般图案飘入各人身中不见。
唐依见蚁后虫丸一现,自已心房处蚁后神识突然中断了与自已联系,而塔外蚁群也如蚁后一般莫名呆滞,焦急间越过灵元宗众人,向张若琪问道:“张师姐,你不是说无神识蚁群自不怕那什么聚灵神木,我灵虫是怎么回事,就连心神联系都已中断了。”
张若琪刚将黑豹收入己身,见唐依发问,皱眉道:“此中缘由,我也不甚清楚,请师弟才运心法试着与灵虫沟通一番,看有无效果。”
唐依听毕,回首看了蚁后一眼,其二色虫丸正开始慢慢打着转,唐依见此,也不搭理张若琪,快步走至蚁后肉身之处,盘膝而坐,双掌与其相贴,转头间对秦雯左川道:“还请师姐师兄替我护法一番。”说完便闭目,万兽灵元决慢慢运转,灵元宗众人将其牢牢护在身后,各自法器均已取出,警惕间看着对面张若琪。
张若琪一阵苦笑,对张玩等人耸耸肩,向后慢慢退去,张玩趁机慢慢靠近,低声道:“大师姐,看来弄巧成拙,本想让那唐依向前一试,可花妖摄魂光如此霸道,如此之多血肉蚁兵瞬间便被其所控,甚至连累到蚁后,连其虫丸都被迫破体而出,如此次唐依灵虫受创,怕是其人也自受伤不轻,这个梁子,便与灵元宗结下了。”
张若琪看着被挡在灵元宗众人身后的唐依,幽幽道:“早晚也得结下梁子,也不在乎多少。”
张玩一听,愣道:“大师姐,你说什么?”
张若琪一惊,整了整刘海上那小辫子,又自平静说道:“他本命灵虫所召蚁兵也无法冲破花面花牢,看来这花妖摄魂光竟霸道于斯,这番,该怎生是好。”说完便摇了摇头,张玩见状,也是一声叹息,他等入宗之时均被告之入界有重大任务,一切听张若琪吩咐,甚至宗门中一大人物用尽一切手段让他等一入界便七人共聚,谁知却莫名相困于天道盟那女子灵宝之中,虽有镇神塔护体,但想起临别时师尊所言,便觉压力如山。
“此次入界,一切便照兽潮张若琪吩咐行事,此次入界关系重大,关系我虫群一脉千年生计,你与吴羽、王尊皆要一切小事,虽张若琪身属兽潮,但我脉大长老已与她师尊亲自商议数次,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