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她。
“小姐，这种地方不是您来的，您回去吧。”
春杏转身就要走。
“春杏，你可有......后悔？”
春杏停住脚步，她抬起头，回过头，充满愧疚的看着张兮兮。
“小姐，对不起，奴婢对不起您。”
“小姐，对于您和少爷，奴婢都没脸见你们，谢谢你们没有发卖了奴婢，谢谢。”
春杏跑了。
看着她那消瘦了不少的背影，张兮兮站在那里，许久没有动。
这个丫头，是她来到这府上，第一个伺候她的，同时，也教会了她许多，她们之间，并不只是主子和下人。
【走吧，别看了，春杏在这里只是累一些，不会很难的，她可是从小在府上长大的，可不是那种刚来的菜鸟，放心吧。】
【我知道，我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感慨，系统啧啧嘴，这有什么好感慨的，又不是看不到。
这种事，在后宅很常见，常见到都很普通了，对于春杏，系统还是更想看到胡小云的下场。
张瑄和醒来了，情绪就很不对，如果不是宿主在一旁，他下手，不可能这么轻。
系统的第六感告诉它，张瑄和对于胡小云，绝对不是表面上的那般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