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在城中娶妻生子。
至于财物,自然还是想要了便继续干原本的勾当,逍遥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谢龛将册子一合,随手递给云笙:“去吧。”
很快,这些或死或伤的贼匪的一众家人便犹如牛羊一般被驱赶到了县衙内。
而此时,整个县衙内已经是人头攒动,人挤着人,几乎难以寻到下脚的地方了。
妇女的抽泣声,孩童的大哭声此起彼伏,连成一片。
祁桑站在一旁,目光一一略过去,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血液都要倒流。
她甚至能看到好几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啼哭不已。
他们如今是这么柔弱,这么可怜,可又有谁能想到,一二十年后,死于他们之手的老弱妇孺又有多少。
一批又一批的贼匪老去,而他们的孩子从出生开始,便是被培养得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如此年年壮大,树根越扎越深,便成了如今的这般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