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振升的声音在背后传进耳朵,“站住,找我要说法的时候理直气壮,现在说走就走吗?我同样也要为我娘要个说法。”
“三兄弟,你说要咋道歉?”
申振升问村长,“村长,王婶子挑拨我家婆媳关系,把偏心这种恶名加到我娘的身上,我就要个说法,不然下次谁都敢在我娘头上拉屎了。”
申振升当了那么多年的兵,又带了好几年的兵,身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在,即使是李长河,也听到了话里有一种带威胁的感觉在。
李长河上前,把手里的卷烟给熄灭,“王老婆子,这事确实是你挑事在先,你挨打也是活该。”
看了一眼申振升又继续说着,“这样吧,罚你去打扫猪圈半年,让大队长记时间,到期了就通知你停了,别想着偷懒啊,我会派人监工,必须自己干。”
“村长,那罗金花把我打成这个样子就算了吗?那…”
王老婆子正要让申母掏医药费,看到人群中穿着一身白裙、头上别着蝴蝶结的肖宝儿,不由得想起来了前两次挨打的场景,不敢继续说了。
“算了,我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