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什么了吗？为什么生气呀？你是病人，应该好好休养呢。”
玉笙仍穿着出席宴会的白色鱼尾裙，坐在灯光下，她的五官也找不出任何瑕疵，仿佛是游戏中的建模，立体而精致。
玉棠只觉五脏六腑，像是被放在烈火上炙烤，面容扭曲。
“玉笙！你为什么要回来！你为什么不能永远待在乡下当你的村姑！是你毁了我！是你毁了我！”
玉笙神色淡淡地看着她，脑海中浮现的是玉棠在成人宴上，谈笑风生的场景。
那个时候的玉棠根本没将她视作对手，不费吹灰之力就击溃她的自尊，她连公主身边的女仆都不配，更像是供人取乐的小丑。
“玉棠，欢迎来到十八岁的成人世界哦。”
玉笙从果篮中取出一个苹果塞进玉棠的手中，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玉堂想要将苹果扔出去，然而玉笙只用一只手就按住了她。
“姐姐，这是我亲自为你挑选的苹果，又脆又甜，你可不要拒绝我的心意，否则我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玉笙的语气几近呢喃，却一个字一个字钻进玉棠的耳朵里。
玉棠眼里浮现出浓浓的恐惧，然而，下一刻她对玉笙的恨意战胜一切。
“你想威胁我，我才不怕你。”
说完，就将手中的苹果扔了出去。
砰！
苹果砸在白墙上，汁液四溅，留下一个温漉漉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