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卷入了那场纷争,花了几年的时间才洗脱冤名。
就算是现在提起那件事,他也是满心怨恨。
他看向玉笙冷冷问道:“你爷爷呢?他怎么不来?是自知无颜见人,所以才将你推出来吧。”
此话一出,不仅柳老,其他人的眉头也皱了皱。
这句话说得就有些过于难听了。
玉笙深吸一口气,眸色中闪烁着细碎的光点,声音异样的平静,“爷爷已于一月前去世。”
喻老神情微怔,宛若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倏地安静下来。
玉笙继续道:“喻老,我虽然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乃至性命担保这件事,一定是有人陷害爷爷。
你应该不知道,他以前常常向我提起您,他说您见识渊博,学富五车,却最是疾恶如仇,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他就再也联系不上您。每谈及此事,常以泪洗面。
他的在天之灵若是知道您这样想他,不知该有多难过。”
玉笙平淡的语气犹如一把尖刀,狠狠地插进了喻老的心口。
喻老呆愣愣地坐在位置上,一时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