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一向温柔得体,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尖锐难受的声音,而等她反应过来时,一片清透带血的指甲被宾加轻飘飘地扔到了地上。
“你……”
贝尔摩德直接上前一步,却被琴酒拉住了胳膊,她回过头,只见琴酒看织镜的眼神意味深长,心中顿时凉了半截。
而宾加看着那片指甲,重复一句:
“我再问一次,昨天晚上和五年前的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织镜的额头已经在一瞬间渗出了冷汗,而她却依然倔强地抬着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宾加,反问着:“我知道的早就写成报告了,你自己不会看吗?”
“那就是还不够痛了。”
宾加露出笑容,手中的镊子再次捏住了织镜的指甲,用力向上一扯——
再次一阵让人不忍的痛苦惨叫之后,终于有人打断了宾加的行为:“够了,既然她说不出来,你不知道换个人问吗!”